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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殺小狼「剔骨泡酒」,母狼哀嚎三夜後失蹤,幾月後母狼突從田裡躥出!「下一秒」男子悲劇了....

  • sophia

  • 10-29

1

劉老漢除了種地,還在西山埋了不少捕獸夾子。村裡很多人都把這當作副業。一頭野豬能賣好幾百咧。一張成色好的狼皮能賣到上千塊咧。只是這兩年已很難在西山捕到野豬和狼了。牠們差不多都快絕跡了。

這天,劉老漢在山頂意外發現了一隻被獸夾困住的小狼。小東西的左後腿已經被夾得血肉模糊了,正不停地哀號著。劉老漢見狼皮已受損,且又是一隻幼狼,覺得也賣不了什麼錢。便一腳踩住小狼的腦袋,使其不能動彈,然後抽出隨身的一把匕首,沖小狼的脖子上一抹。

待血流盡,劉老漢便蹲下身,三下兩下,剝了小狼的皮,割斷牠的兩條後腿,剃乾淨了上面的血肉,清理出兩副狼骨。劉老漢聽說過一個偏方,用小狼的腿骨泡燒酒,可療治經年不愈的風濕性關節炎。

那天晚上,西山上有隻母狼整整哀號了一夜。

連續三個晚上,那隻狼都在不停地哀號,號得人毛骨悚然。但所有的獸夾子都沒能捕住牠。

第四天,當村裡人不耐其煩,準備組織一支獵狼隊上山捕狼時,那隻狼卻再也沒叫了。牠就像幽靈一樣,忽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
 

2

劉老漢翻身起床,膝蓋骨一陣刺痛,似有咯吱聲響。他疼得一身冷汗,拿手揉了揉,心念道,這老毛病一犯啊,差不多也就該入秋了。隔壁竹床上的兒子,睡得正香。他想了想,決定不喊他。

日未出,天未醒,林子里的老鴰子還在叫。東邊山頭已有一絲麻麻亮。劉老漢提著鐮刀,踩著露水,深一步,淺一步,徑直趕往西山腳的那塊油麥地。他想趁天亮前把地里熟透的麥子收割掉。劉老漢是個躁性子的人,地里活兒沒收拾乾淨,他就翻來覆去睡不著。

山風沁涼,劉老漢站在田埂上緊了緊黑布褂,心想,等把這茬麥子賣了,娃兒明年娶媳婦的錢就不用愁了。

忽然,劉老漢覺得身後有動靜,扭頭一看,撲面來的竟是一張齜著獠牙的血盆大口!

……

劉小山起床時,滿屋子都是毛茸茸的太陽光了。昨晚的夢好美咧,他夢見自己跟陸家莊的李曉燕親嘴了。即便醒了,心窩子還撲通撲通地亂跳。這夢要是真的就好咧!劉小山咂了下嘴巴,感覺意猶未盡。

隔壁床是空的,爹已經下地幹活了。起得這麼遲,爹肯定要罵我咧!劉小山一骨碌從床上跳下來,在鍋里抓了兩個饅頭,提著鐮刀,飛也似的奔向西山腳的油麥地。

然而,油麥地里沒有爹。劉小山只在田埂邊看到爹的鐮刀。地上有斑斑的血跡。劉小山的頭皮噌的一下就麻了。

他追著歪歪斜斜、稀稀拉拉的血跡一路往西山上跑。在半山腰,劉小山發現了半條皮開肉綻的胳膊。快到山頂時,劉小山在荊棘叢里找到了一截血糊糊的腸子。最後,在山頂的一塊苔痕斑駁的石頭上,劉小山看到了一個面目全非的頭顱。

劉小山抱著頭顱號啕大哭,從早上一直哭到晚上,哭到眼淚都幹了時,他對頭顱說,爹,孩兒一定替你報仇!

 

3

霧起。日隱。天地籠著一抹渾濁的灰白。

目力所及,三步開外。

一陣腥風掃過。

他知道,牠來了。

他追了牠三天三夜。他已精疲力竭。他本打算找個草窩隨便躺一下,但就在這時,牠出現了,像幽靈一樣無聲無息,從峽谷的縱深處,踩著碎石,踩著碎石縫裡瘋長的青草,朝這邊一步步緊逼過來。

牠是一頭灰色的母狼,額角一塊疤痕,壯碩如小牛。走在霧中,若不是閃著一對棘刺一般銳利的黃褐色的眼,幾乎遁影無形。

但霧掩藏不住牠嗜血的死神的氣息。正如霧也掩飾不了他熊熊的仇恨的火焰。

時間定格。風逝,鳥聲絕。峽谷死寂。他死死地盯著牠,咬牙切齒;牠狠狠地盯著他,凶光畢露。

他緩緩地抽出綁在腰上的鋸齒鐮刀。他曾花費一個晚上的時間,將這把用來割穀子的鐮刀磨得跟月光一樣青白,他發誓一定要用這把父親留下的鐮刀割斷那個畜生的脖子。

牠知道這將是一場無可避免的血戰。眼前這個人身形消瘦,看起來疲弱不堪,但他的眼神卻和他手中的刀一樣,殺氣騰騰。牠收緊全身皮毛,亮出四爪鋒刃。牠決定先發制人,瞅准對方一個疏漏,一擊致命。

牠低吼著,壓低前肢,齜出尖利的獠牙,趁對方眼神稍一遊離,縱身一躍,瞅准喉管,閃電一般直撲過去。

他深知狼的姦猾,故意拿眼瞟了下別處。他知道牠一定會發起攻擊。只是,他沒想到牠的速度會那麼快,快到像一陣風,快到像一道電,他差點被撲了個措手不及。

一道青白的光倏地劃過。

牠落地一個踉蹌,差點摔倒,左後腿火辣辣的痛,被刀切開一道深已見骨的傷口,血汩汩地流。

他捂著肚腹,血水順著指縫漫溢而出,滴滴答答,濺落在被霧打濕的碎石和青草上。

他喘息著,忍著劇痛,舉起鐮刀衝上去,決計給受傷的狼最後一擊。

刀鋒直奔狼首。

牠拖著沉重的後腿,掙扎著跳到一邊,躲過了呼嘯而來的刀鋒。他砍了個空,身子往前一傾。牠瞅准機會,反身跳到他的後背上,兩隻前爪死死地扦進他的雙肩。他痛徹骨髓,心知不妙,抄起鐮刀,反手朝身後砍去,尖利的刀刃刺入牠的腰腹,發出金屬與血肉咬合的噗噗聲。

人和狼同時翻滾在地。牠瞅准空隙,一口咬住他的半個脖子,頸動脈的血漿立刻如噴泉似的灌入牠的喉腔。他的鐮刀則不失時機地在牠的肚子上切開一道弧線。頃刻間,母狼腹中的內臟瀑布一般奔瀉而出,鋪滿一地。

牠的牙死死地咬著他的脖子,他的刀則深深地扎在牠的肚腹上。

他知道自己的血流得差不多了。彌留之際,他於心中默念,爹,這個仇,孩兒替你報了,你可以安息了……

母狼抽搐了幾下,便再也沒動彈。無邊的黑暗中,牠恍惚聽見小狼在不遠的地方輕柔的呼喚……

霧散。日出。天地清朗。

峽谷,鳥語花香,草木蔥蘢,一派生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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